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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的後續(結局(?))

※OOC......Orz

 

 

 

 

 

 

 

豪炎寺在風丸曾經躺過的沙發坐下,整齊的西裝早已被壓得滿是摺痕他也不在乎,從那之後過了兩天,思考已久的事情有了結論,他卻已經沒有勇氣去找對方。

 

豪炎寺很清楚風丸對他的冷淡態度有所誤解,但是他從未想過要澄清,那利於克制自己不去靠近風丸。學生時代時,嚴厲的父親是讓豪炎寺裹足不前最大的主因,自己曾經在足球跟醫師的未來間沒有自主力,更何況是喜歡上同性,必定會遭受到豪炎寺勝也暴怒的反對,那可能也會對風丸造成傷害,他不願這樣的事情發生。

 

對方溫和的笑臉能安撫他躁動心,卻也總是一次次的觸動自己的底線,這讓豪炎寺無法與風丸繼續相處下去,便毅然決然的在畢業後,走向另一條能夠避開風丸的道路,考入醫學院的同時,風丸也踏上職業選手的生涯。

 

但是,總會再見,因為足球而建立的羈絆不會消失,好友間偶爾幾人的聚會總會間接得知對方現在過的如何。風丸內定直接成為職業選手後活躍於足球界,忙碌的更甚於其他尚成為選手的人,連最要好的圓堂的婚禮都趕不及參加,只拜託綠川幫忙送上禮物表示祝福心意,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而不動在當下看了豪炎寺的樣子時,直接惡質的諷刺豪炎寺:「你看起來真像被拋棄的狗。」

 

這句話差點讓自制力過人的豪炎寺不顧場合跟不動大打出手,不過也立刻被旁邊的其他友人架開,幸好新娘夏未抓準時機上前轉移其他賓客的注意力,才沒有破壞了幸福洋溢的婚禮氣氛,不動被鬼道狠狠的扯了一下後只是撇了撇嘴,但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其實豪炎寺心底也明白,是他避開了風丸,這樣的狀態怨不得誰,要怨也只能怨自己,沒有牽起了那隻手而在後悔。

 

直至綠川拉住他,私底下對他說了一番話。

 

眼前的人話語間充斥著怒氣,卻盡量平靜的說與他風丸這十年間的事,風丸的自責、努力、悔恨和情感。

 

豪炎寺恍落冰窖,發現之前根本是自己的自以為是而任意妄行,以為自己失去了很多卻發現根本是從風丸那裡奪走了一切,帶給了那人痛和傷,更讓風丸縮回伸向自己的手,而落於一片死寂。

 

綠川的字句如同一把劍刺穿豪炎寺的左胸,讓人劇烈疼痛到無法呼吸,有些踉蹌的站穩步伐,樣子似乎狼狽到綠川也不忍繼續說下去,沉默裡,豪炎寺曾有的一個念頭閃過,更慢慢的趨於成型。

 

豪炎寺對綠川道了謝,便離開了婚宴會場。

 

 

 

直到那之後,他用著石戶修二的身分出現。

 

 

 

 

為了我們的足球,也為了證明我沒有忘記那段過去。

 

 

 

 

豪炎寺在用著聖帝身分的時候,一次次的注視著回來和圓堂一起幫忙訓練天馬等人的風丸,那在場上如同以往,踢著足球的靈活身影、對著夥伴溫和燦爛的笑容,不斷挑動著豪炎寺壓抑已久的感情,自己在一開始便將髮尾染成了風丸的蒼色,成為聖帝必須隱藏自己真正的想法,他只能藉由這個行為來支撐自己的信念,但是思念的同時卻讓他更加的渴望,能夠觸摸到這個顏色真正的主人。

 

直到現在,豪炎寺藉由曾經擔任的第五部門聖帝、現在的少年足球協會會長身分,父親早已放棄讓他走醫生的路,也不再干涉已有足夠歲數的兒子的生活。

 

但是接下來一連串的時空錯位矯正,直到結束豪炎寺的決心被迫不斷後延,該處理的事項亦接踵而來,支持黑巖監督帶領日本代表隊、世界大賽開打,無法結束的後續瑣碎讓自己非常焦躁,但還未安頓好手邊所有事情時,風丸便來找他了。

 

看著風丸的眼睛,豪炎寺一瞬間恍如隔世,總是思念、總是壓抑的情感頓時傾瀉,怕自己繼續看著對方會克制不住思緒,但當聽到對方的來意卻完全不是他所意料時,突如其來的怒氣讓他忽略了其他因素,曾經的態度話語、圓堂的交情,相隔十年沒有任何的交錯生活,只想要狠狠的抱緊眼前的人,得到所有。

 

 

 

 

 

突然桌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豪炎寺完全沒有理會的意思,過了幾分鐘卻發現對方也沒有打算放棄,不耐煩的坐起身拿過手機,來電顯示是「吉良廣」。

 

「喂?」

 

 

 

 

 

 

 

豪炎寺掛掉實際上是綠川打來的電話後,便直衝稻妻醫院,非常熟悉環境的他很快就找到了知會他的病房,停在門前平復了一下紊亂的呼吸跟心情,不安而慎重的握上門把推開門。

 

讓他擔憂已久的人就躺在病床上沉沉的睡著,豪炎寺反射性的放輕腳步踏入,直到站定時,眼中已被風丸蒼白的臉色占據填滿,難過與憐惜讓他揪緊了眉頭,直接略過椅子坐上床沿,抬手摸上熟睡的臉龐,退了燒之後的溫度讓豪炎寺覺得冰冷異常,讓整個掌心包覆臉頰,試圖給與自己的體溫,明明才過了兩天,對方好像又更瘦了,顴骨和下巴都能輕易的摸出形狀,將風丸的瀏海順了順,撥到一旁,露出了整張臉後,雙眼下的黑色沉澱淺而易見。

 

「風丸……。」

 

正要低下身體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一聲假咳,豪炎寺轉頭便看到稻妻醫院的院長、自己的父親,正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坐在床沿的人彷彿被一陣雷劈中,無法動彈,內心也震顫不已,快速的收回手,也下意識的轉正身體,擋住了豪炎寺勝也投向床上人的視線。

 

「父、親──……

豪炎寺抓不準父親看到剛才的景像,會做何感想,從小便烙印在腦海的嚴厲讓他的猜測都往不好的方向偏去,但是他不會讓風丸受到任何不該有的對待,是他的事,由他承擔。握了握拳,做好了會被受到嚴厲怒罵的心理準備後站起身,豪炎寺僵硬的對長輩點了點頭。

 

穿著白袍的院長只是冷淡的看了自己兒子一眼,直接將視線移到躺在病床上的人。

 

 

豪炎寺正想打斷那明顯的打量時,做父親的狀似漫不經心的對自家兒子丟出不符形象的玩笑般指責。

 

「他才第一次,你連別人休息都不放過,難怪他會受不了發燒。」

「!父、父親!?」

這話讓緊繃到極點的人差一點嗆到自己的口水,這句非常直白的話語完全在豪炎寺意料之外,無法置信那是由自己嚴肅的父親口中說出來的,何況就算剛剛自己表現的非常超過朋友的界線,也不至於這麼容易就讓豪炎寺勝也查覺到他們連那件事都做過了。

 

站在門口的人將手插入外袍口袋,鏡框後面的黑眸瞇了起來,眼角的皺紋明顯增多,銳利的眼神一眼就看穿豪炎寺的糾結點:

「他的發燒不是感冒引起的,我好歹也是個醫生。而且,有這種狀況的人並不少見。」

 

豪炎寺聽到這暗示的說法,難得的失去平常的冷靜,整個人手足無措,看著站在床邊的兒子慌亂的樣子,就像是個做錯事後在害怕責罵的小孩,豪炎寺勝也有些無奈,但也讓被稱為父親的人突然驚覺,他已經很久沒有看過自己的孩子這個模樣了。

 

自從自己的妻子去世之後,兒子也一夕之間長大般,不再表現出應該符合年齡的行為,過於早熟的懂事,讓豪炎寺勝也不禁在內心再次反省,自己在家庭中真的是個失敗的父親角色。

 

但是已是二十四歲的青年很快便強迫自己鎮定後,抿了抿唇,神色複雜:「但他不應該是…….」一瞬間就懂自家兒子想說什麼的大人立馬喝住那欲言又止的話語

「閉嘴!」

 

錯愕的視線被直接丟過來,讓經歷風霜的大人突然很想教訓眼前根本還算是涉世未深的青年,狠狠的嘆了口氣,比了個手勢示意兩人去外面談,輕聲關上病房的門後,兩人走出安靜的長廊,去到院長室繼續中斷的話題。

 

豪炎寺勝也看著已經長的和自己差不多、甚至高了一點的兒子,他很早就不插手過問豪炎寺出了社會後的一切生活,但是這次他覺得還是得讓眼前的人清醒一點,至少自己也是盡點父親的責任。

 

「有膽做卻沒膽承認嗎?」

「並不是那個意思。」

豪炎寺反駁後卻又欲言又止,沒有再繼續說下去,有些窩囊的樣子讓豪炎寺勝也不耐煩的打斷面前的人的思考。

 

「職業隊的球員,會這樣隨便糟蹋自己的身體?還弄到住院?」

 

看著和自己相同的黑瞳中的錯愕跟震驚,豪炎寺勝也挑起眉,他突然覺得自家兒子的智商根本有待加強。

 

或者該說,情商。

 

 

 

 

 

父子久違的談話低低的散開在充斥著消毒水的空氣之中,但後半部卻傳不到其實一開始早已清醒的病人耳中,清醒的風丸只是發愣的盯著天花板,抬起插著點滴針頭的左手,看著青色突起的血管,視線掠過固定的紙膠,臉上帶著無法辨認的情緒,有些出神。

 

        風丸突然覺得病房沉寂的有些發悶。

 

 

 

「拿去,下次要清理乾淨,不然他會再發燒。」

 

豪炎寺勝也遞出手中的東西,看著兒子接了過去,並在意識到自家父親給了什麼後,臉上就浮現了想說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尷尬感,這表情讓豪炎寺勝也突然在心底莫名浮出某種惡質的成就感,讓在工作場所中始終嚴肅的院長,難得的嘴角微揚,轉過自己的辦公椅面向背後的玻璃窗,擺了擺手示意對方離開,猶豫了一下又再丟了一句給還愣在原地的兒子。

 

「好好照顧他。」

 

        豪炎寺握緊掌心中的物品,沉默一陣後向著自家父親深深的彎腰鞠了一躬。

 

 

 

 

「風丸!」

豪炎寺跑上天台看到的便是靠在欄杆邊熟悉的人的背影,找到人的心喜讓他不禁喊出對方的名字,對方卻恍若未聞。

        「風……丸……?」

 

       

 

 

 

「風丸!」

豪炎寺跑上天台看到的便是靠在欄杆邊熟悉的人的背影,找到人的心喜讓他不禁喊出對方的名字,卻看到風丸迅速轉過身來時眼裡來不及擦掉的眼淚。

......你在哭?」

「只是眼睛被風吹得有點乾而已。」

風丸若無其事的用袖子抹了抹臉,也讓豪炎寺注意到風丸只穿著單薄病服就跑來頂樓吹風,皺了皺眉,脫下自己穿著的外套圍到眼前的人的肩上。

「呃-不──」

「披著。」

……謝謝。」

「怎麼不在病房躺著?」

「有點悶,所以出來吹吹風。」

「身體沒事了嗎?傷不痛了?」

「!?你--」

風丸錯愕的抬頭,但是話未說完便咬死接下來的句子,尷尬的移開了視線,突然的一陣沉默,豪炎寺看著對方側著的臉,抿了抿唇。

......對不起,風丸。」

微低著頭的人聽到道歉愣了愣,似乎有些茫然,轉回來直直的看著豪炎寺,微皺起眉似乎是在思考著這句話的理由,完全的在記憶中轉了一圈後,溫和的笑了。

「幹嘛道歉呢,你又沒有做什麼。」這說法讓豪炎寺愣了愣,感覺一陣怪異。

「你在來找我之後......

「阿,那個阿,沒事的,而且我這次受傷不是你的錯。」

......什麼?」

起初還未反應過來,但在看到風丸把手放在胸前時,突然理解了話中的意義。

「你......之後還?」

「你不是知道了才這麼跟你父親說嗎?」

風丸歪了歪頭,溫和的笑容和疑惑並存在臉上,表情有些無辜。

「你聽到了……!所以、真的--!?」

理解後的打擊衝亂了豪炎寺的思考,但一倏間,他在風丸低垂凌亂的瀏海間,看到了似曾相識的笑容,

 

 

和當初風丸在自己身下完全放開一切時,與當時也被瀏海隱沒的表情有相同的感覺。

 

 

「是第一次的。」

豪炎寺語落的同時,風丸原本的表情也消失了。

「昨天,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是吧。」

......不是。」

「風丸。」

「說了不是。」

「風丸,不要這樣。」

「為什麼不信?你也不覺得我是第一次的。」

風丸有些不耐的撇過頭,冷淡的否定一切,站在離自己三步遠的人沒了反應,他也沒有轉回去關心的意願,只聽到對方突然笑了一聲。

「一郎太。」

「!?」

風丸驚訝而轉回來的臉被豪炎寺不容反抗的抬起,對上視線的時候唇辦交疊,風丸睜大了眼伸手就要推開身前的人,兩邊的上臂卻都被握住不能施力,手掌只能抵在對方胸前,看著豪炎寺閉上眼認真專注的模樣,風丸只覺得眼眶一陣熱意,很快的就模糊了一片,閉上眼,雙手被放開後順勢落在身側,感覺自己被擁入懷中,卻已經沒有力氣再做出任何反應。

 

「為什麼......?」

「從十年前開始,你最愛做的事情就是逞強。」

「……我沒有。」

「是嗎?」

 

 

低沉的嗓音滿是笑意,明顯就沒把反駁當一回事,風丸被偏高的體溫包圍著身周,淚水溢滿的視界裡盡是一片藍色無雲的天空。
        

 

 

END.

 

......是END  XDDD (?

把豪炎寺父洗白了結果感覺好OOC 艸
        對不起太久沒寫文了QDQQQQ<

回來慢慢補坑想說就從比較淺的坑(?)開始填結果ry

可能還需要抓感覺,現在邊打邊又有當初一開始很痛的感覺(心靈上的羞恥感)

久違半年多的更新,真的久等了XD"

還是非常感謝看到這裡的各位QwQQQQQQ

 

謝謝點閱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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