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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看了閃十一GO銀河篇04後的衍生物
  2. 看到會長室的"在室",所以就ry,豪炎寺快擺脫處O!!!!!!!!!!!(被足球踢死
  3.  尋求豪風同好wwww (乾枯
  4. H有,慎入

 

 

 

 

直到現在,風丸依然無法討厭圓堂,不只是因為彼此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更多的是圓堂樂觀開朗的個性,讓人和他在一起時,總是會心一笑,又深深的被打動。

因此,在相處的同時,也讓風丸逐漸的體會到,在自己心中扎根已久的,DARK EMPEROR的那一面,讓他對於圓堂的負面情緒,也逐漸增長。

曾經,就算已經被眾人原諒,但是他一直追逐的背影,轉過身看的方向,永遠都不是他所站立的中場,而是守護著球門的圓堂。

 

 

 

 

豪炎寺幾句話便打發有諸多不滿的球隊指導後,繼續背著雙手看著窗外的景色,稻妻市在十年間已經變的與當初完全不同,豔紅的夕陽落在黝黑的瞳中,彷彿在深處隱含著火焰,此時身後的門板被禮貌的敲響,同時傳來自己記憶中,昔日隊友的嗓音。

「好久不見,豪炎寺。」

被喊出名字的人驚愕的轉過身,對上了風丸溫和的琥珀瞳,豪炎寺呆愣了一兩秒,皺眉撇開了視線,敷衍的回應招呼。

「是很久沒見了,有什麼事嗎?」

風丸伸手將門關上後,豪炎寺卻沒聽到對方的應答,抬頭只見對方站在門板前,好像有些出神而沒有繼續開口的打算,讓豪炎寺瞇了瞇眼,略微提高聲音打斷發愣的人的思緒。

「你來是有什麼事?」

風丸左邊的瀏海完全擋住他的表情,躊躇了一下才轉身看向情緒看起來不甚好的協會會長。

......想來問關於日本代表隊,有沒有我可以幫忙的?」

「沒有。」

「指導練習之類的呢,像之前訓練霧野他們那樣──」風丸還未說完想說的話,就被無情的打斷。

「不需要,黑巖監督自有打算。」

「但是他們在第一場的時候──」

「這麼久不見,你來就只打算說這些話?」

「我只是想和你們一起幫助天馬他們……

這次是自己收住了聲音,因為豪炎寺騰躍的熾熱眼神,似是滿載怒火,兩人對望數秒,站在辦公桌後的人突然笑了起來,抬腳走到風丸的面前。

 

「那麼,現在為我出一份力,如何?」

 

風丸怔住,自己曾經離開、傷害過夥伴,才會在很多時候,被眼前的人順位在非常後面。 豪炎寺關心的總是耀眼於場上的隊友,不論任何事,豪炎寺會找上的人,都不是他。

 

所以,在那人無溫度的笑容與伸出手的動作中,明知道對方話語隱含的含意,他卻對這第一次的要求,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

 

 

 

 

 

兩人交疊在寬大的皮椅裡,熱度升騰中喘息聲瀰漫,風丸分開雙膝跪在豪炎寺的腰側,雙手環住正埋在自己胸前舔拭的頭顱,竭力咬牙壓抑自己的呻吟,但當弱點被含入對方口中時,不禁低喊出聲,繃直了身體也下意識的收緊手臂,卻讓豪炎寺更加的放肆唇間的動作,不斷的被刺激出快感,風丸無法放鬆緊繃的肌肉,僵直的脖子迫使自己抬頭,微瞇著眼,視線裡天花板上的日光燈被水氣模糊成一片,熾白的光線下讓自己無所遁形,全身都被掌握的狀態下,羞恥感幾近加倍。

 

抬起右手狠咬以堵住自己無法接受的聲音,左手雖然環在身前人的頸間,卻做不出阻止對方的行為,背上來回滑動的溫熱手掌更是施力的將自己壓向任意遊走的舌尖,嗚咽裡風丸嚐到自己鮮血的味道,或是淚水,在有些缺氧的呼吸中,逼自己在鹹苦的氣味中轉移注意力。

 

「啊啊……!

 

齒間的手突然被拉開,刺激也同時加大到疼痛的地步,讓風丸毫無保留的直接喊了出來,不敢置信那是自己發出的聲音,下一秒便狠狠的咬死羞恥的呻吟,卻被濕軟的觸感貼上並分開了雙唇,顫抖著閉緊雙眼,任由豪炎寺恣意噬吻啃咬,黑暗中感覺到自己綁住一部分長髮的髮圈被扯落,藍綠的髮絲散落間,風丸微微睜開雙眼,感官受到過於強烈的衝擊而讓他已經無法看清楚視野,或許因為如此,才會讓自己錯覺,近在咫尺的黑瞳中似乎有一絲溫柔。

 

 

雖然早已明白接下來的事情,但突如其來的撕裂感還是讓風丸一瞬間縮緊了身體,痛吟了一聲抱緊了眼前的人,並將頭埋進對方的脖頸與肩膀之間,沉重的吐息散在相貼的胸膛,不打算讓對方感覺到自己眼角滴落的重量,死死的低著頭,但也同時看到了豪炎寺的左手撫上自己的下身,黝黑的膚色與自己的呈現明顯的對比,而讓畫面更加明顯的傳達了此等動作的刺激,風丸下意識握住了豪炎寺的手,想要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

 

「豪炎寺、呃……!等等!」

 

「放鬆,不用怕。」將風丸的手拉回自己的肩上,豪炎寺再次握上了風丸的脆弱,感覺到身上的人似乎是用盡力氣的抱住自己,便低頭吻上緊靠著自己的肩膀,在耳後和動脈上來回舔咬,直至蜜色皮膚上都泛起一層粉色,並開始抽徹起進入後就停留許久的指尖,另一手也在風丸挺立的欲望上滑動磨擦,試圖轉移承受的人對疼痛的注意力。

 

風丸感覺自己的身後逐漸被修長的手指撐開,略長的指甲刮弄挑勾著內壁,進出的異物感讓自己下意識的縮緊穴口,亦不自覺的施力於指尖而在深色肌理上留下道道血痕,風丸將唇貼上對方的肩骨,抿住自己的低哼聲,肌膚相貼的溫暖讓他得到小小的安全感而暗自竊喜,但此時豪炎寺暗啞的嗓音突然在耳邊低低的響起,卻讓風丸像被突然拋進冰水裡,寒澈透骨。

 

「你怎麼會還這麼像第一次的……」

 

對方似是在質疑自己語句,讓風丸一時之間失去了身體的感受與控制力,腦中一片空白,但在體內的手指戳上那一點時,耳朵聽見了自己沒有克制的喊聲,如同一聲雷響,又讓自己被狠狠的拉回現實,豪炎寺亦聽到了這聲呻吟,一時之間也停住了動作,微微偏頭看向靠著自己的人,但被蒼鬱披散的髮絲擋住而無法窺見表情。

「風丸?」

 

豪炎寺吐息的熱氣撲在風丸的耳上,但卻無法再有任何升騰的影響,風丸垂眸黯淡了琥珀瞳,最後苦笑的閉上眼,放鬆全身的力氣,只將頭手輕靠在豪炎寺的肩膀蹭了蹭,想尋求對自己來說,是最後的一絲的珍貴寬慰,嘴角微揚,淡淡的嘆息。

 

「可以了,進來吧。」

 

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豪炎寺將昏過去的風丸抱到會客用的長沙發上,眼裡一片顯而易見的擔憂,回想著風丸方才在一反常態的開口索求前就變得怪異,本來是一直在竭力壓抑著反應,最後卻突然放鬆了所有力氣,毫不保留的呈現自己,雖然彼此在身體上得到了更高的契合,但是豪炎寺覺得他跟風丸之間的距離,並沒有拉近,似乎變的更遠了,因為在後來的結合中,不論哪一次,風丸都沒有再看向自己,就連面對面時,身下的人也用手臂擋住眼睛。

 

 

『為什麼要遮著?』當自己特意停下來拉開風丸的手時,風丸雖然沒有直接反抗,但也沉默的偏過頭,任由瀏海滑落在眼前,已經喊的有些嘶啞的嗓音平淡的回應。

 

『沒有影響吧。』

 

豪炎寺伸手按住桌面支撐自己,看著被自己的陰影完全覆蓋的人雖然接受著他,卻側著臉無法看清表情,他伸手撫上風丸的臉頰,想要撥開散亂的長髮時,對方的雙手沿著自己的手臂摸索向上直至頸後交錯,使力拉下自己的身體,在脖頸間語帶誘惑的吐息。

 

『不繼續嗎?』

 

身下的人抬腿將自己更勾向他,已經深埋在對方體內的部分更加進入,風丸也發出了毫無掩飾的歡愉聲,受到如此的刺激,豪炎寺近乎自制力全失,抱起躺著的人又開始新的一次動作,但恍惚中,風丸隱落在髮絲下揚起的唇裡,似乎含著苦澀。

 

 

 

 

 

豪炎寺撥開風丸額上因汗水濕黏住的髮絲,讓平常總是被遮掩住的左臉也完全的露了出來,食指來回蹭著臉頰,視線移到風丸的身上,眼神暗了暗,但馬上移開了視線,俯身吻了臉頰,再從額頭往下吻過鼻尖,移到嘴唇時,只是閉上眼,輕輕的貼住摩娑,並舔拭著唇上的齒痕,最後直起身,神色複雜的凝視著風丸的睡臉,輕聲的自言自語。

 

「等你醒來,希望我們能好好談談。」

 

 

 

 

 

在會長室的門關上後沒多久,風丸便睜開了眼睛,眼神四處游移了一下,窗外已經是一片漆黑,在確定陰暗的室內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後,再次閉上了眼,屈起食指壓了壓唇,他不會冀望那些對彼此來說,根本是多餘的動作裡,有任何特殊的意味。

 

思緒裡非常清楚,從自己背叛過夥伴後卻又回到隊伍上的那個時候起,豪炎寺對他的看法就沒有好到哪裡去,就算之後一同合作讓隊伍獲得世界冠軍又如何,什麼都不會改變,風丸狠罵自己到底還在有什麼妄想,想起豪炎寺離去前的嘆息,他突兀自嘲的笑了幾聲,能談什麼,風丸現在亦無法理解,豪炎寺佔有自己的理由。

 

替代品?發洩情緒?抑或是兩者都有。

 

疲憊感讓風丸思考遲鈍,而且都是負面想法,無奈只能放任腦袋亂轉,嘆息的抬起手臂蓋住上半張臉,緊抿著唇,不規律的呼吸著,一心只想趕快平息胸口絕望撕裂的痛,破碎輕聲的音節落在地毯上,被吸收歸於無聲。

 

最後風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吐出來後,便直接坐起身,彷彿剛才並未經歷一場激烈的交合,沒有互相的那份情感的行為,又如何能稱作所謂的性愛?風丸嗤鼻了一聲,搖了搖頭不讓自己再想下去,伸手抽了幾張衛生紙替自己的身體外部稍微清理,至於裡面的,風丸思量著走到停車場的路不太長,應該不至於會太快沾濕褲子。

 

走到會長的辦公桌前,撿起剛剛被掃落在地的東西,風丸此時突然很感謝對方一絲不苟的習慣,令他需要彎腰的次數不會太多,將全部的雜物一一歸回原位之後,風丸拿起便條紙跟筆留下簡短的訊息,壓在桌子的正中央後,便慢慢的走出門,離開了少年足球協會的大樓。

 

 

 

當豪炎寺拿著水盆和毛巾回到辦公室時,發現風丸已經離開,全部的東西也都擺回原狀,除了多出那張靜靜躺著的紙條外,彷彿在神童和球隊指導離開之後沒有人來過一般,這讓豪炎寺下意識的鬆開雙手,塑膠製品隨著水的重量狠狠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西裝褲管和皮鞋被弄濕,豪炎寺跨過地上的東西,快步的走到辦公桌前,拿起紙條快速的瀏覽,卻發現端正的字跡中,沒有留下他期待的話語,更多的是讓自己無力又焦躁的涵義。

 

 

『日本代表隊的事情,是我多慮了。

  至於圓堂已經去了義大利,他會和你連絡,不用擔心。』

 

 

豪炎寺捏緊手中沒有署名的紙條,痛苦的閉上眼,指甲深陷入掌心。

 

…………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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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堤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4)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