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面向,文學作品扭曲(?),點入請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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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間晃動的右手忽然撫過一陣溫熱,風丸如驚醒般猛力轉頭,卻只接收到被他嚇到的路人狐疑的眼光,道歉的示意後幾乎是羞愧的逃離原地,再次停下腳步時依舊是陷在城市夜晚的繁華燈火中,看著自己抬起的掌心空無一物,視線停留再久也只想刻意遺忘有誰曾經停留,無意識的在心底深處仍然清楚記得那曾經接觸過的溫度。

 

 

卻想不起,在那份回憶的時間點裡,強烈渴求的理由。

       

 

一向忘了左胸口

有一小塊傷痕

 

 

提著塑膠袋走上公寓的階梯,鋁罐與鋁罐之間沉悶的碰撞,那是風丸出門的主要原因,差點在突如其來的恍然之中遺忘,自己房內還有個傢伙在等著可以麻痺心緒的飲品回家,打開大門後隨口說聲我回來了,不意外的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儘管襪子已經抵銷了在走廊上發出的大部份腳步聲,風丸還是習慣性使然的放輕走路力道,最後站定在客廳桌子旁,右手叉著腰無奈的看著趴伏在空罐間似乎睡死已久的人,把新買的啤酒放在桌腳,蹲跪在那人旁邊試探性的搖了搖肩膀。

 

「豪炎寺、豪炎寺…別在這裡睡…。」

 

看著毫無反應的身軀,風丸收回手嘆了一口氣,根據之前的經驗他篤定自己沒辦法把眼前的男人好好的拖回床上,從旁人來說,每次總是災難。

 

但是當事者如他卻不會去拒絕,更甚至樂在其中。

       

       

        伸出雙手環過對方的肩膀施力讓人坐直,他俯身惡作劇似的、尋找著那迷醉的滋味,殘餘的酒精味這時才讓風丸幾乎恍然,無視自己也是解決桌上大半酒罐的元兇之一,只在這接觸裡放開所有理智、所有現實。

 

為什麼會在那裏

是刀挑的還是劍削的

 

 

豪炎寺對風丸總是很溫柔,在別人眼中兩人的戀情令人稱羨,在那黑瞳的笑意裡兩人交落幾次點水般的吻總讓風丸處在飄然的感覺中,如同在空中踩著棉絮般沒有踏實的著力點,心底深處便有某個聲音在吶喊,對於這溫情假像的虛偽感到極度焦躁,風丸知道那是另一面的自己,曾經出現過的瘋狂與厭世。令他察覺對方對自己沒有任何慾望,潛意識早有著會摔落的心理準備。

 

所以當回過神時自己是站在樓梯轉角處時,也不過是平靜的窺探著對方從未在他面前顯露的激動情緒,對著另外一個──和對方同樣耀眼、能並肩站立的人,在原地愣愣的看著自己的鞋尖,最後僵硬的快步下樓。

 

風丸決定裝做不知情的繼續對著豪炎寺微笑,伸手拉住對方抑或是被對方拉住,只是自己經常在那欲言又止的薄唇上用吻封緘,依然溫柔,依然不真實。

 

從那之後,看著對方的背影風丸經常出神,在豪炎寺對著另一人笑時,思考到的所有想法都會讓自己想輕笑出聲,他很想拉住對方,但不想用現在這樣讓他焦躁的關係。

 

如果能,更加深刻的留在對方心裡的話。

 

 

還是溫柔的唇

不溫柔的詛咒所吻

 

 

在最深沉的黑暗中找回意識時,第一個感覺到的是自己的髮絲披散臉前、背部、上臂的凌亂,眼睛痠澀的幾乎睜不開去看清眼前一切,閉眼緩和一陣後再張開,映入視野的先是肌膚上的瘀青延伸至手腕甚至手背上,指關節處甚至有明顯的齒痕,一時之間突然排山倒海而來的疼痛窒悶感都止不住風丸的笑意,艱難的收回平放的手臂,右手將左手握住後如珍寶般收攏在胸前,在只剩他一人的單人床上,下意識的蜷曲起身體。

       

激烈的需求,是風丸對豪炎寺的索要,還是相反的無法克制誰又說的清,一晚過後風丸突然很期待再見面時豪炎寺的表情,坐在床上抱著雙膝將頭偏著靠在上面,就算瀏海落開他也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一切攤在現實中之後他突然覺得解脫,眼眶卻莫名痠澀的想哭。

       

 

心臟發痛的那一天

 

       

當豪炎寺牽起另一人的手後,落在他唇上的吻也已不溫柔。

 

 

        他驚視那海棠

究竟是外傷 還是內傷

        再也分不清 再也分不清

 

 

 

 END

 

 

 

粗體是余光中的〈海棠紋身〉,整理搬家剩下行李時翻出來的大一中文講義,看到突然很有感.……….只是國家之恨被我扭曲成這樣我還是先去跳樓謝罪吧 (ㄍ快去

總覺得想寫那個感覺可是寫不出來,當初看到一閃而過的靈感被我磨幾個禮拜後也忘的差不多的樣子|-D (

 

治癒日常之類的可能等把麻煩事都解決掉順心一點後吧......(?,倦怠感頗重寫文跟畫圖都很卡,目前只能想到這種的↑(?)不好意思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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