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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綠川對於什麼事情都往內心藏的行為並不會感到無法理解,曾經在孤兒院度過的時光遇到很多年齡相近的人,儘管有吉良星二郎的贊助令生活是無憂無慮,但是在群體生活裡,總會有一些敏感負面的情緒在流竄,每個人會來到此處都有著一些不能說的苦衷,就算平日裡表現的再怎麼正常快樂,心底深處還是帶有黑暗。他們曾經藉由ALIEN石表達了自己的憤怒無力,破壞一切的衝動或許就是來自平日的壓抑,所以,事件過後,綠川對生活感到的是前所未有的輕鬆。

 

     但是,成為過DARK EMPERORS的人追求力量的理由和他們不一樣,實力落後於夥伴的嫉妒及無力感,曾被滿足的只有一部分想變強的期望,卻有其它說不出口的本質還是沒有改變,恢復之後的愧疚也增加積壓在心底。

 

    「……所以說這還是太超過了吧。」字句含在嘴哩,綠川自言自語的咕噥著,在平常的房間沒找到人時心還是緊張的提起來,雖然轉向下一個目的地的腳步沒有絲毫的猶豫。

 

      穿著襪子的腳如果在木質長廊上不特別施力的話,其實只有細微的磨擦聲,但是綠川此刻緊張的快奔跑起來的腳步迴響著頗大的腳步聲,在走過一個轉角後終於在面向內庭院造景的長廊上找到他要找的人,只是那人出神的坐著也絲毫沒有受他剛剛製造出來的聲音影響,綠川嘆了一口氣,快步走過去。

    「風丸───」

    「不能起床只能躺著休息不能吹風不能亂吃東西,綠川,我都會背了。」風丸苦笑的打斷好友的呼喊,其實綠川走過來時他就有注意到了,只是不怎麼想做出反應。

    「醫生說你有腦震盪,那就該好好休息,俗話說:『休息是為了走更長遠的路。』,所以快回去躺好休息。」綠川皺著眉頭看著不怎麼關心自己身體的友人,不意外對方消極的反應,伸出手想先把人拉起來時,風丸抓住了他的手。

    「陪我坐一下吧,綠川。」

      看著風丸那被蒼色瀏海遮掩大半卻依然蒼白的臉頰,綠川本來想開口說什麼,卻在看到那平淡的笑容後都吞了回去,只好順著對方的意坐下,想起自己手上拿的東西,便遞給對方。

    「先吃藥吧。」

    「謝謝。」

      風丸接過藥丸,喝了一口水後就全數吞下,喝完杯中的溫水便把杯子擺在旁邊,又出神的看著前方造景的水池,綠川也只好陪著他,看著好友的側臉,綠川思良著有些事情還是得問清楚,斟酌了一下開了口:「前天,我和廣要去找你的時候,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察覺到身旁的人身體顫了一下,綠川更覺得一定有什麼,嚴肅的看向風丸蒼白的臉,他決定一定要對方說出來,再讓好友隱藏下去什麼都不說的話一點好處都不會有,伸出手輕輕拉住裸露在披著的外套外的手臂。

     「風丸,跟額頭的傷有關,對吧?」

      低垂的人驚詫的抬起頭,琥珀瞳中盪漾著回想起的痛苦跟悲哀,綠川直直堅定對著的視線讓風丸有點恍然,咬了咬唇,擺在大腿上的手收緊抓皺了褲子,苦笑了起來。

     「對呢,我受傷那天也是你們來找我的。」 

    「嗯,我跟廣、鬼道還有不動。」

    「意外的不覺得這個組合奇怪呢。」風丸輕輕的笑了幾聲,但是氣氛還是沒有比較輕鬆。

    「世界賽回來之後,就不知不覺常遇到了。風丸,是豪炎寺的父親吧?」

      綠川小小的順著對方的意回了話,卻不打算讓他就這麼扯開話題,風丸還是知道好友的擔憂的,躊躇猶豫著開了口。

 

 

 

      在確信眼前的是那讓他深深感到排斥的地方的天花板時,風丸只心想著一個小小的期望,愣愣的盯著敞開的病房門,只希望下一個踏入這裡的不要是那位人,那人的忙碌應該能讓他不注意到自己的入院,但是,越是祈求事情越是背道而馳。

      皮鞋敲打地面的聲響由遠到近,規律的節奏傳入風丸的耳朵凍結了所有思考,震盪著他的恐懼,躺在病床上卻再也轉不回自己的視線,連逃避也做不到,看到走進來的人,對上視線時腦內響起的是崩毀的聲音,一時之間病房內只有沉默,穿著白袍的人在床邊站定,手插在口袋內,冰冷的目光打量著頭上還包著紗布的傷患。

  

     「你似乎沒有照我的話去做。」

 

      飽含憤怒的冰冷語氣,讓恐懼如蕨類纏繞束縛著風丸的四肢,,眼前人有著相同黑瞳,卻帶著那人不曾對他有過的情緒,震懾他的心神,想逃開卻動彈不得,麻醉開始退去後的傷處開始隱隱作痛。

     「我做了。」沒有進水的喉嚨帶出的只有沙啞的聲音,震動聲帶的動作扯的讓風丸只想咳嗽,只好抿住唇,不想在現在這個時候做出任何額外的行為。

      身周有的只是無情的醫生一聽完,倏地伸出左手揪起躺著的人的衣領,將人硬生生的從床上拉起來,讓風丸直岔了氣,不禁咳了幾聲。

     「做了就不會是他送你來醫院;真的做了就不會發現你在那裏。」

       砸在臉上的話語讓風丸的腦袋直接當機,卻有一絲莫名的情緒從心底竄出,溫暖開來現在無助的狀態。

     「既然做了那就給我個解釋。」

     「我做了,只是你兒子不接受而已。」

     「不可能!」

        風丸聽到對方的否定,低垂著頭瀏海遮掩掉了所有神情,半晌才慢慢的吐出一句話。

     …………你又了解他了?」

     「你說什麼!?」

        抬頭瞇眼看著正扯著自己的大人,風丸突然沒有任何的害怕,嘴角勾起的弧度帶了一點挑釁,有著踏出第一步後就不顧一切的放縱。

     「一切也不過是你的自以為是,豪炎寺又真的會忍受你這樣暗中的任意擺佈?」

     「少對我說教了。」

        豪炎寺的父親直接使力將人甩下床,連帶拉扯到了傷患左手還連接著的點滴管,施力方向不對致使注射針從皮肉下、血管中被掀了起來,手背上立刻多出了一道傷口,暗色血液緩慢卻不間斷的流出,風丸撐住自己的身體,還未回過頭時上方又傳來了冷酷的字句。

     「你同樣沒有那個資格。」

        風丸壓在地板上的手掌緊握成拳,搖搖晃晃的站起還無力的身體,咬緊了牙關。

 

 

     ……如您所願。」

 

 

TBC

 

太久沒更新了所以這次放多一點,這篇兩千多字還是讓新的存稿去掉大半艸

重寫盡量拉回原本想的劇情,不然再暴走一次自己說不定也不知道怎麼收尾了....Q口Q (咦

時間點很跳,希望大家看得懂。・゚・(ノ∀`)・゚・。

感謝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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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堤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